聽二美說,那張萱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,你說元樓這個死小子,你本事你倒是過的好啊,你叫父母為你操心什麼?
推顧長鳳。
“老婆子啊。”
顧長鳳睡覺睡的挺好呢,被他硬推醒的。
譚宗慶:“二美說讓我們去做身體檢查,那就去吧。”
顧長鳳翻個身:“願意去你自己去。”
心裡罵譚宗慶,個沒出息的玩意兒,明知道誰出的錢還肯去。
她就是窮死,也不要譚元樓的東西。
譚宗慶呢,是個需要別人寬慰他的個性,他心窄,心窄得很,可這方面顧長鳳從來不勸,因為顧長鳳是和他站在一頭兒的啊。
好不容易想通了,結果顧長鳳一說,譚宗慶又收回了想和好的心思。
那原本就是元樓不對,他喪良心,這種孩子沒有就沒有吧。
外面狗叫。
譚宗慶坐了起來。
大晚上的誰啊?
二美殺回來了。
二美多瞭解她爸,洗腦就得連續,你斷一下就有可能被別人攻破了。
殺回來洗腦來了。
屋子裡沒燒火,那炕冰冰涼的,也沒辦法睡人,只能給二美多鋪被子。
顧長鳳:“你睡床,我和你爸睡炕。”
二美:“不用,我睡炕就行了。”
二美拽著她爸說聊天,父女倆在隔壁屋子裡就叨叨叨,譚宗慶這一宿也沒睡覺啊,二美就和他講,伸一把手和推一把是完全不一樣的效果。
二美:“爸,我當時你沒伸手,可能就沒我今天,別人都覺得我賺錢我行是,什麼叫行?想當初媽都覺得我是胡鬧,我是無法無天我就是要走下坡路了,誰都不相信我,我都想破罐子破摔了,和姚丹晨那事兒吧,我不瞞你我當時是不太后悔,但你覺得我能不上火嗎?”二美說著說著自己抹眼淚,其實路真的是人走出來的,走的辛不辛苦只有自己清楚,她走過捷徑但是叫她媽給拽了回來,拽回來她也不恨,因為這是親媽,“那時候你拽我一把,誰都不信可你相信,所以有我今天了,我賺多少錢那都是因為有你支援我。”
譚宗慶不說話。
是啊。
父母有些時候不好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