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為都忘記這碼事了。
多少年沒寫過信了,嘆口氣。
“過兩天的。”
二美一聽就來勁頭兒了,“好好寫啊,把我的優點都誇一遍還有寫寫你是怎麼喜歡我的。”說完自己美滋滋笑了起來。
本來嘛!
我也是你追到手的!
徐建熹笑:“我喜歡你,你不喜歡我啊?”
二美攥著他胳膊貼:“喜歡啊,可問題現在不是你要給我寫情書。”
瞟他。
徐建熹把她拉進懷裡:“好像沒錯啊。”
“本來就沒錯嘛。”
第二天一早六點多,二美掀被子去衛生間。
完了!
她看著自己的睡褲和……
沾了一下子的血。
她身體是真的很好,也沒痛過經什麼的,這兩年就更是了,例假來的比較早準且沒有任何的感覺,但上個月記得是晚上來的,今天改成了一早!
看起來還怪嚇人的!
這得換啊。
可……
怎麼出去拿呢?套上出去?
喊徐建熹?
不不不!
這絕對不行,開什麼玩笑!
那睡褲是完全沒辦法穿了,套也不想套,脫下來放到了洗手檯上,她是想自己一會兒換完回來順便洗了,光著腿兒一路小跑往客房跑,她的東西都在客房裡,剛摸到門扶手徐建熹正好從房間裡出來。
明顯就是一愣!
這一大早的……
這是……
“你這是……”補過頭了?他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