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話呢,門開了,二美拿著電話往外走,果然是他回來了,徐建熹在門口換鞋呢,看見她抬頭瞧了一眼。
二美:“姐,別說這個了。”
人都回來了,再讓聽見了怎麼了得。
大美不知道徐建熹回來了啊,更加不知道二美現在和徐建熹是這個狀態啊。
做老姐姐的特別焦慮,一聽父母幹架就焦慮,到底是年長几歲經歷的也是多了,就想以過來人的角度給二美傳授點經驗。
“平時要是鬧彆扭了,他不哄你曬著你,那這人就肯定不行,我說的是佔理的情況下啊,女的也不能一個勁的矯情。”
二美翻白眼。
可真是!!
幹嘛天天給她講這些啊。
徐建熹走到她身邊,彎彎腰親了她一口,二美推他的臉,瞪他。
指指電話。
沒看見她講電話呢呀。
“徐建熹喝酒嗎?”
二美抱著頭:“姐我求你了,你就研究姐夫就行了,我自己的事情你就讓我自己管吧。”
大美:……
二美又聊了幾句,掛了電話,嘆口氣。
已婚婦女太可怕了。
婚姻太可怕了!
“你姐?”徐建熹問。
“嗯,我姐。”二美垂頭喪氣的,這一天天的。
徐建熹刮她臉:“幹嘛霜打了一樣。”
“不高興唄,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兒,亂七八糟的一堆。”
他把東西都放好了,拉過來她,讓她坐自己腿上:“說的自己好像七老八十似的。”
“不是像,此刻我就覺得我有八十歲了。”
徐建熹親親她,親著親著就下道了,沒一會兒兩人就把屋子裡的窗簾都拉上了。
年輕的男女就是這樣的,火氣旺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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