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她的心意嘛。
“那是因為什麼吵呢?”
“各種小事兒,有時候可能就是一句話沒說對,其實就是……我爸喜歡會撒嬌的女人,我媽是個特別要強的女人,她不會的就是撒嬌這輩子也不可能對著我爸去撒嬌。”
還有她爸爸能力方面確實差了點,擔當差了點。
徐建熹問她:“那你不傷心嗎?”
“傷啊,可不會太傷,不然他們都吵了這麼些年了我會被氣死的,就當時一陣,過去就好了。”二美道:“我這次還給我爸洗腦呢,他家沒有幾個好人,可我爸把親情看得比誰都重,有些時候一家人吧說親其實也不親,就他傻,他是幸好破產了,不然他一定會過的特別慘。”
她爸當初沒破產,那一定會跟他媽離婚,然後會把大把大把的錢送給爺爺奶奶花,最後自己毛也不會剩下。
因為徐建熹是陌生人,所以她什麼都敢說。
徐建熹又不認識她爸,也不會找她爸告狀。
徐建熹:“這樣過,好像挺累。”
“還好吧。”
二美請他吃了一頓飯,雖然他花錢買的菜,可肉是她出的啊,手藝是她出的,覺得欠徐建熹的人情少了一半。
吃過飯他送她去公交站,二美上了車也沒有座兒,就站在和車下面的他擺手。
上次被徐建熹掛了電話,這是萬玲玲最近第一次給兒子打電話。
這個臺階她做母親的給吧。
交代徐建熹幫自己去取個包。
誰都能取,但不是需要理由徐建熹回家嘛。
徐建熹叫司機送他去了店裡,他換了便裝,店裡的櫃姐差點沒認出來。
主要以前徐建熹不這樣穿衣服。
“徐先生來取您母親的包是嗎。”
徐建熹點點頭:“是,麻煩你了。”
“您客氣。”
櫃姐取了萬玲玲的包出來,是Celine蜥蜴皮中號lightkhak,拿給徐建熹看了一眼:“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,請徐太太打電話就好了。”
徐建熹掃了一眼那包。
“麻煩幫我再拿一個吧,我要送人的。”
櫃姐:……
這蜥蜴皮比牛皮可是翻了一翻的價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