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確實不願意和吳湄說話,沒意思的很,嫂子沒有嫂子的樣兒。
“你看看老二,我也就做個比喻。”吳湄一臉無奈。
“你也別比喻了,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,趕緊走吧。”
譚禾也實在坐不住了,拉著吳湄就走了。
“姐,你說你拉著我走,我正經事都忘說了,我還說想給大美介紹個物件呢。”
“他家的那些破事兒你怎麼就那麼愛管啊,人領你情嗎?巴巴送上門。”
拽著吳湄回到車裡。
不是她做姐姐的一點不心疼弟弟,實在是這個弟弟真的是不如一個外人,東西她也送來了,錢也扔了,吳湄這些年在家裡吃了多少委屈啊,人講嗎?相反的人拿出來了當嫂子的樣兒,逢年過節挨個請上門,平時對爸媽就更別說了,東西是東西錢是錢,你說這些都是裝的,可你們就連裝都裝不出來,還怪她挑別人嗎?
這幾個弟弟,也就老大有點樣兒,剩下的全部都聽媳婦兒的,那些媳婦沒一個好東西。
*
“啥?”
“啥呀。”二美滿頭的問號。
這個啥呀就是她的口頭禪。
她一遇上不會的題,就開始啥啥啥的。
徐建熹氣的腦仁都疼。
這高考可能是他要考,他重新複習一次,估計考出來的成績都能比她好。
“什麼啥啥啥。”
他一大聲把二美嚇一跳,二美瞪了他一眼,揉揉自己被嚇到的小心臟。
“你吃強力劑了啊,幹嘛突然那麼大聲兒。”
“怪我咯?”徐建熹有些意外。
因為正常人肯定要先怪自己笨的,這個丫頭是先倒打一耙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