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。」
他這話一出，門外的厲管家自然也不好再多言，便直接特別識趣地離開了。
厲管家走後，顧若男又開始逐漸陷入了沉思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？
他也並不是說不喜歡上學堂，只不過是不喜歡現在的這種方式而已。
雖說從這一刻開始，以後都將會是由夫子親自上門來為他講學，可他卻一點都高興比起來。
也許比起以前起早貪黑地爬起來去上學堂，這樣子的上堂方式會舒適很多。可比起現在，他更加喜歡起早貪黑去到學堂裡，和眾同窗們快樂地沉浸在知識的海洋······
········
「哼，我看你們家這小公子根本就是無心向學，看來今日來這一趟是我姜某自己自討沒趣了。」姜衍書冷哼出聲。
聽了厲管家的話，姜衍書氣都不打一處來。
本來姜衍書這個人一向都特別好面子，如果卻遇到這樣子的事情他的心裡面自然是很生氣的。
如今卻被一個小屁孩擺了一道，擱誰心裡都會覺得不高興，更何況像他這種惜面子如命的男人。
在來洛府之前，他一直以為這位小學子真的如洛少卿口中那樣，不僅勤奮而好學，而且還是個乖巧懂事的好學子。
要不然就算洛少卿把學費給的再高，他也不會願意親自上門為這個小屁孩獨自教學的。
不過今日來這一趟也算是真的大開眼界了。
且他不說他是不是個文姜衍書是個書生，而且他還是整個桃花鎮裡才識過人的書生。所以他姜衍書，自然也不會為了這麼些銀子而把自己的底線給打破了。
可如若不是因家中老母臥病在床，他姜衍書又怎麼會為了這五斗米而折腰。
「姜夫子您這話就嚴重了，我們家小公子一向都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，要不是今日身體突然有些不適，他也不會如此待客的。
我家小公子一向喜歡以禮待人，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的夫子您呢！」厲管家皮笑肉不笑道。
他們洛家的人沒什麼特別的缺點，如果說真的有的話，那他們最大的缺點就是護短。.
當然，不僅僅他們家主子如此，連他們洛府這些當下人的如此。
厲管家雖說嘴裡說出來的都是好聽的話，其實他的心裡面早就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直接給懟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