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遼想也沒想掌心的術法已結成向雲安飛去,卻不料被虞淵截了個正著。
而云安那邊倒也無礙,竟有人先阿遼這個神仙一步拉開了雲安。
珠玉金冠墜地,滾下層層臺階。
雲安完好無損地被人護在懷中,竟是那個方才被人群護在最深處的皇帝——遊景!
終於,大批的人圍過來護在雲安身邊,遊方姍姍來遲的關懷,戒備地守在雲安身邊,雲安在看到遊方的那一刻眼中的光便重新積聚。
“回陛下,刺客已清理完畢,各處也已重新分佈禁衛軍,您看?”
“哼!加強守衛,廟會繼續,好生安撫百姓,孤今日就守在這兒,看誰敢在這青天白日裡放肆!”遊景沒有看向任何人,說的話卻好像意有所指,圍在他身側的皇室宗親皆是不敢抬頭。
“雲相,此事就交由你督辦,務必查出今日之事由誰主使!”
“臣遵旨!”方才雲相和雲家長子也在,只是他們骨子裡刻著忠君愛國,兒女反而次之,雖憂心卻也無法,只能盡忠職守。
“咦?”
隔了很遠的地方,阿遼同虞淵觀望著雲安那邊的情況。
“阿遼可是發現了什麼?”
“那倒沒有,只是方才察覺到一種熟悉的靈氣,可是一下子就不見了,不知道是不是幻覺?”
虞淵也跟著阿遼向著雲安那邊看去,道:“幻覺倒是不會,許是哪個神仙路過吧?”
阿遼點了點頭道:“那倒也是。”便也不再糾結。
看了看雲安那邊的亂像,阿遼不禁又發現了些許問題。“你覺得那個遊方有沒有可能是我父君?”
虞淵想了一下方才的情況,道:“那倒未必,若依著你父君的性子看見你孃親有難,哪怕記憶全失,也會拼命去救的。”
“那這樣說,方才那個遊景……”阿遼又搖了搖頭,“可是他身上並無父君的氣息?關鍵的是雲安不喜歡他呀!”
“那也不一定呀,時間會檢驗一切。”
“呀!”阿遼驚呼。“那如果遊景是父君的話,司命的命格譜子豈不寫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