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雲霜吃痛的皺起眉頭,不服氣的辯駁,“爹那麼忙,就算是他給我說親事,也都是軍營裡的武夫,有好的?您跟三嫂說,都不願意讓三哥上戰場,幹嘛就忍心讓我去嫁個當兵的?到時跟爹似的,一年倒有七八個月不在家,有意思?”
“你個二百五”小謝夫人氣得直罵人,“你就不會長長心眼?你爹是武人,可老大那邊是粗人麼?怎麼就不動腦子想想”
潘雲霜還沒回過神來,“娘您是說大哥那邊?咱們跟他們關係又不好……”
小謝夫人氣得一巴掌拍女兒身上,“我怎麼生出你這蠢東西?咱們跟他關係好不好的有要緊?這婚姻大事,從來都是父母之命,你爹能幫你搭上那條線,你還愁找不到好婆家?”
“您好好說不行麼?幹嘛打人找不到好婆家就找不到,難道您還要把我趕出去?”潘雲霜賭氣使起了小性子,把腳一跺,徑自跑了。
小謝夫人氣得不輕,卻是拿這個大女兒一點法子也沒有。而在窗外,有人冷著臉掉頭而去。
張蜻蜓沒有回房,命丫頭捧著那對連珠瓶,一直往潘雲龍的藍院而去了。
還沒進門,就聽院中傳來幾道呼喝之聲,似是有人在裡面習武。大哥真是勤奮啊張蜻蜓感慨著,讓丫頭通傳,“二少奶奶來了”
一腳跨進院門,就見一個錦衣公子正在與潘雲龍過招,旁邊二人看著目不轉睛,很是關注。這不正是豹子那幾個損友麼?
郎世明眼尖,先瞧見了張蜻蜓,當即吆喝一聲,“二嫂,你且等等等他們打完這一局。”
盧月荷聽見動靜,已經打起門簾迎了出來,“弟妹回來了,快進來坐相公,你們也歇歇吧”
這幾個傢伙,一來就纏著潘雲龍比試,她早就心疼了。這傷還沒完全好利索,怎麼能這麼折騰的?
潘雲龍聽出妻子的不悅之意,佯攻一招,趁胡浩然避讓之時,趁機收了招,“今兒就到這裡吧走,過去喝茶。”
胡浩然仍有些意猶未盡,蔣孝才卻笑著揶揄,“是該歇歇了,否則,大嫂該心疼了”
給道破心事的盧月荷臉上一熱,張蜻蜓替她解圍,“可不光是大嫂心疼,我也心疼啊大哥這傷還沒好完全呢,可不能累著。”
這麼一說,盧月荷面上也過得去了。那些人就是再想纏著潘雲龍比劃的也不好意思了,“對不起,我們真不知道潘大哥傷還沒好。”
無妨無防,潘雲龍擺手不甚介意。
郎世明往張蜻蜓身後左右瞅瞅,“咦?二哥呢?”
張蜻蜓指著蔣孝才,“我讓他去找你了,沒想到你竟過來了,現在可不知他到哪兒去了。”
哦?蔣孝才一怔,“二嫂找我有事?”
張蜻蜓點頭,潘雲龍招呼著眾人,“都進屋說話吧”
等進了廳,潘雲龍正式把他們三人都給張蜻蜓一一作了介紹,“他們幾個都是雲豹的好友,就是一個二個都不學好,成天惹事生非你就拿浩然來說……”
“哎呀大哥”郎世明臉皮最厚,“您就別唸我們了,您再這麼念下去,都該跟我爺爺似的長白鬍子了”
潘雲龍又好氣又好笑,盧月荷遞了杯茶給他,把話題岔開,“那怎麼通知二弟一聲呢?”
蔣孝才笑道,“以他那個脾氣,多半找一圈見不著人,就蹲我家裡去了。你們趕緊打發個人去我家瞧瞧,興許能碰著。”
盧月荷出去安排了,張大姑娘也不虛套,說起正經事,“蔣公子,上回得罪你們家八小姐,真是不好意思。不過我今兒卻是有樁正經事,想求你幫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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