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姨娘不鹹不淡的道,“他們爺兒們見面,總是有正經事情要談的。三姑娘若是要給老爺請安,也不急於這一時。”
還不急?再拖下去,綠枝的小命就快被折騰沒了。
不過張大姑娘雖然著急上火,但剛唸了十日的經,多少吃了些虧,也知道有些事不能靠蠻力來解決的。
尤其是在她那個爹面前,幹什麼都得有站得住腳的理由,這可怎麼辦呢?
她們剛從五姨娘這兒出來,銀子就湊上前小聲嘀咕,“姨奶奶瞧見沒?還真是個尤物呢!怪不得從前差點抬了姨娘。”
她說的當然不是張蜻蜓,而是跟著張蜻蜓的榴喜。
胡姨娘冷笑,“什麼尤物?不過是個廢物罷了!我就頂瞧不起這樣的人,沒本事就別動那樣心思。現弄成個破鞋,誰還稀罕!”
張蜻蜓心裡想著事情,一時也不想回去。隨意的走到花園裡,找了個石桌旁坐下。半晌沒有說話,榴喜就跟在她身後,不言亦不語,靜得象一個影子。
天,一分一分的暗了下來。
垂下層層疊疊的黑紗,遮掩著一切光明。蒼穹之上冒出來的那些稀稀拉拉的星和疏離的月,就如濃墨裡的幾點留白,只會襯得這天空黑得更加凝重與深沉。
“喲!喜姐兒在這是等著兄弟我的麼?”
驀地,後頭竄出來一個小廝,沒瞧見坐在一旁的三姑娘,只瞧見站在那兒的榴喜。冷不丁就一把撲了上來,從後頭摟著她的腰,手就開始不老實的摸乳解衣,摁著榴喜就想往草地上滾。
“你幹什麼?”榴喜又慌又亂,又羞又窘,渾身熱汗都衝了上來,“三姑娘在這兒呢!”
小廝不信,“你少裝了!這黑燈瞎火的三姑娘不在房中睡覺,跑這兒來幹嘛?”
一面仗著力大,越發拉扯起她的衣裳,一面還汙言穢語,“再說,她又不是吃奶的孩子要你伺候。好姐姐,你倒是賞兄弟我吃口奶子吧,兄弟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!”
“你滾開!”榴喜不知道為什麼,張蜻蜓坐在一旁卻是無動於衷。心中在羞憤的同時更加了一番驚惶與無助之感,不由得眼淚都湧了上來,嗚咽著求助,“三姑娘!三姑娘救我!”
張蜻蜓半晌沒動靜,此時突然一拍石桌站了起來,卻是哈哈笑了起來!
在這寂靜的夜裡,可真是讓人毛骨悚然。
(小蜻蜓擦汗,今兒著實更晚了,不過桂仁那廝今兒是真的有事,出去頂著烈日忙活了一天,一回來就開始碼字了。那該死的銀行,7個號就排了她一小時的時間!還有某些官僚部門,不說了!
呃……看到1W2的催更了,俺先鞠躬謝謝縹緲寂風了。不過就是再抽桂子她也不可能完成的,還有[e=《衝囍》]呢!沒辦法,誰叫這廝的時速慢呢,替大家紅果果的鄙視她!親們以後催個3K啥的就好了,嘿嘿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