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星也不矯情,直接靠在了雲宿的胸前,然後就著雲宿端過來的水,漱了漱口。
從遠處看,賀星就像個身嬌體軟的小嬌妻,被嬌寵的沒邊沒際。
嘴裡難聞的味道消除了乾淨,賀星才衝雲宿搖了搖頭,表示不喝了。
將水遞給一旁的工作人員,雲宿用空出來的手拍了拍賀星的後背,“怎麼樣?現在好些了麼?”
賀星的睫毛被沾溼,現如今多少有點楚楚可憐的味道。
“沒事了。”
手抵在雲宿的胸口處,他借力站直了身體。
“好玩麼?”
雲宿眼底升起玩味,明知故問的問道。
“不好玩。”
剛才那場賽車,給賀星留下的陰影可不止一星半點,好玩?再玩下去他命都沒了。
“你要是想玩你就繼續玩吧,反正我不要再玩了,太可怕了。”
也不知道是躲避賽車帶來的恐懼感還是為了躲避他。
賀星說這話時,兩雙手格外不老實的抵在他胸口推拒著。
被他推得癢癢的,雲宿勾唇。
啞聲誘哄道,“那就不玩了好麼?”
聽到雲宿這話,賀星有點意外和驚慌失措。
“沒事,你可以繼續玩,我不玩就在旁邊看著你玩。”
將他抵在胸口前的手拿掉,雲宿眸底深暗。
“不用,不玩了。”
被他這樣大膽的盯著,賀星心底升起了一陣躁動,這股子躁動,很燒。
他快速移開視線,鎮定的平復了下急促的呼吸,“好。”
現在剛到七點半,天才矇矇黑,還不到最佳作案的時間。
全然不知道賀星想什麼的雲宿,嘴角勾起幽冷的弧度,“帶你去看場好戲。”
“什麼好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