恆一舟在同一個地方徵收人力,這個地方就是傭兵會。
在未來,每個傭兵會都是安全區的中流砥柱,不過現在,傭兵會還是一個簡單的記錄應徵者的小地方。
外面所有的熱鬧都與蔡笑笑無關,此時的蔡笑笑安心的在別墅內養胎,不,在做小月子。
連最不想放棄的訓練都完全的放下來。
每天蔡笑笑的大部分時間都躺在床上看書,連地都很少下。
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驗孕。
很奇怪的事情,但每天蔡笑笑都做的非常嚴謹,看到驗孕棒上的兩個橫槓,蔡笑笑都會高興很久。
然後就是放血,包紮,掩蓋罪證。
所以即使蔡笑笑休息了幾天後,臉色依舊是慘白。
恆一舟幾乎每天都會來看蔡笑笑一眼,然後就是千篇一律的勸誡蔡笑笑打針,不過每次都會被蔡笑笑轉移話題。
蔡笑笑又時候都會想,人為什麼會對一個討厭的人,笑的那麼的開心,還能沒有違和感,彷彿天生的一樣。
人天生都是虛偽的。
“恆叔叔,你怎麼來了,快點坐。”
看,現在的蔡笑笑覺得自己就是虛偽的典型。
“笑笑,昨天安全區又擴大了一點。”
恆一舟每天都會和蔡笑笑說起安全區的事,有的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,有些是一些簡單的決策,像安全區的名字,就是蔡笑笑起的。
希望,希望所有人都能夠好好的活著。
“恭喜叔叔了。”蔡笑笑對著恆一舟笑道。
“哎!笑笑啊,你的臉怎麼還這麼的蒼白,有好好吃藥嗎?”恆一舟輕輕的嘆一聲氣,像是對一個不停話的孩子那樣,無可奈何。
“恆叔叔,我很好,你不用擔心,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吧!”說著說著,蔡笑笑的眼淚就流了出來。
不是虛假的眼淚,是害怕的淚水。
每每想到如果將那些食物全吃光的話,蔡笑笑就覺得生不如死。
“我不逼你打針了,你啊,每次和你說的時候,你都會流眼淚。”恆一舟無奈的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