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郭鳴走了,沈如芸才進來,皺著眉看向陸懷安:“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陸懷安笑了笑,隨口解釋了一下:“只是開個會,讓我去參加。”
沈如芸哦了一聲,鬆了口氣。
那次陸懷安被逮捕,她著實是嚇到了。
不過這事先擱到一邊,陸懷安挑眉,笑著問她:“你知道,你摺子裡有多少錢嗎?”
“嗯?”沈如芸愣了愣,有些遲疑地道:“之前考上高中的時候,初中獎了我兩千,縣裡的學校也獎了我五百……”
她對數字很敏感,所以不存在什麼記錯記岔的。
尤其是去年一年裡頭,她參加了無數競賽,學校基本是遇到賽事就把他們拉去,每次沈如芸也都還爭氣,所以獎金真的挺多的。
陸懷安聽著,皺了皺眉:“但是,這和你摺子裡頭的錢還是對不上啊。”
“呃。”沈如芸眼睛有點飄,有些不大自然地笑了笑:“那個……那啥……我還投了點稿。”
投稿?
沈如芸想了想,提醒他:“你還記得當初你被郭鳴帶走後,我給你發表的幾篇文章吧?”
“記得啊。”
當時情況危急,那幾篇文章可出了大力。
“嗯,然後我其實也發了幾篇,就是一邊罵你,一邊捧你,搞對立,煽動輿論,讓大家都參與進來……”
不得不說,那次非常成功。
然後,她那臨時取的兩個筆名,居然都出了名。
一個犀利,一個柔和,各有捧場的讀者。
編輯索性找到她,讓她繼續寫,就不限題材,針對任何時事都行,她想咋寫咋寫。
“可能……就……我其實每次遇到啥事,都喜歡把事情分成兩部分來看待,所以觀點也不一樣,分析的過程我就寫下來,整理整理就寄出去……”沈如芸說到這,還真有些不好意思。
因為她這種做法,真的是投機取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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