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得罪人的事,他不幹。
拿他沒辦法,淮揚廠長只得掛了電話。
裝了幾天死,避著這些人,最後還是被堵在了辦公室。
沒辦法,吵得他都受不了了。
只得求爺爺告奶奶,基本把從前刷的印象分都給折騰沒了。
最後,還是他打報告,把原先陸懷安劃拉的名字,給更改了一些。
為了這個事,還特地讓郭鳴跑了一趟。
氣得郭鳴回頭就跟陸懷安罵,說這淮揚廠長真是不會做人。
“總得得罪一方的,他又不是個球,怎麼可能誰都不得罪。”
越不想得罪人,得罪的人就越多。
郭鳴又去這邊謄抄了一天的名,累得手都寫麻了:“你真不生氣啊?”
“生氣?我生什麼氣?”
反正都是塞過來的,換誰不是換。
陸懷安想了想,笑了:“這麼會鬧騰的,換了也好。”
這倒也是。
郭鳴倒也聽工人說了一嘴,想了想點了點頭:“他們說,這次換的人,有不少是自願去機械廠的。”
“哦?”陸懷安當真有些意外。
“是真的。”
那些人嚷嚷著要換,他們不樂意去機械廠。
其實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,鬧的人多了,原先沒啥想法,覺得去不去都行的,心裡頭也會犯嘀咕。
真要所有人都跟著鬧,一個都不想去的話,這事估計也辦不成。
不知道是淮揚廠長辦的,還是他們本身自願的。
反正真的就有一批人,直接站出來,說自己願意去。
頂著冷嘲熱諷,他們摁了手印。
這一簽字,那可確實是無可更改了。
“哼,反正我是說了的,再有意見的,直接別幹了!”郭鳴都心疼自己的手。
陸懷安哈哈大笑。
過了幾日,張猛這邊還沒訊息,沈茂實他們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