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安不會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裡,他們也早就跟趙雪蘭劃清了關係。
夢裡那個傻姑娘,與她不會再有聯絡。
摸了摸她的臉,陸懷安藉著清風,輕輕吻上她的唇。
花瓣一樣,又軟又柔。
沈如芸很配合地仰起臉,星光映在她眼底,眼睛裡滿滿當當的,全都是他。
“我確實是醉了。”
酒不醉人,人自醉啊。
這一晚,二樓的竹床吱呀響到天明。
第二天又有不少來祝賀的,倆人一一接待完,才收拾東西回爛坑村。
趙芬還要坐月子呢。
為了能讓她更舒適,沈如芸請龔蘭做了很多東西,衣服都是最柔軟的,尤其是她外甥女的衣裳,做出來後她洗了一遍又一遍,曬得透透的才拿去給她穿。
瞧她這細心度,趙芬都忍不住打趣:“總感覺你做事,好像拿著尺子在量一樣。”
特別嚴謹,做什麼都是標準化,連疊衣服都是有稜有角的。
她媽也深深認同,點點頭:“她啊,從小就講究,麻煩!”
沈如芸哈哈一笑,她喜歡外甥女,也希望她嫂子能坐個好月子,也不想她媽那麼累,所以力所能及的事就幫一點罷了。
只是這洗尿布的事,她是真做不得。
一聞這個味,她就受不住,想吐。
尤其是見了黃,那真是一天都吃不下飯。
因此,尿片都是沈茂實和他媽洗的。
他們家隔得不遠,白天她來這邊幫忙,閒時就做點題,看看書,晚上照常挨陸懷安的打。
日子一天天過,倒是頗為濃情蜜意。
等到進集訓隊這天,沈如芸還真捨不得。
這一去,又是一個月才能見兩次。
陸懷安都已經習慣了,送她到門口:“有事就打電話,啊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