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老師,作文題我在你的書上看到過。”
李佩霖回過神,哦了一聲:“哪本?”
幾個人討論得正高興,陸懷安回來了。
看到他回來,沈如芸很開心地迎了上來:“我回來啦!”
伸手攬住她往裡走,陸懷安隨口問了幾句考試的事。
沈如芸一一回答,又問他剛才幹什麼去了。
“哦,沒什麼,紡織廠那邊新機子已經開始運轉了,讓我過去吃了個飯。”陸懷安輕描淡寫。
事實上,紡織廠突然購入一臺新機器,第一個察覺的是淮揚。
鄧部長甚至第一時間就找了廠長,要求籤訂合同,這臺新機子生產的布料只提供給淮揚。
都不是傻子。
紡織廠的機子有些舊了,做出來的布料一些微小的瑕疵總是難以避免。
現在新機器一開,原料篩選得更細緻,做出來的布料質量都會提升一大截。
廠長這次叫他過去,就是藉著諾亞的名頭,委婉地拒絕淮揚一家獨大的想法,不過還是給他們雙方都簽訂了合同。
布料是照常派送,新舊摻半。
“這廠長有點腦子的,今天鄧部長爽快地簽了合同,我估摸著秋天一到,他就該翻臉了。”
沈如芸有些奇怪:“為什麼?”
想起來都有些好笑,陸懷安挑眉:“因為合同上特地註明了什麼面料的布料。”
裡頭其他布料都寫上了,唯獨沒有寫毛暱。
陸懷安沒有籤合同,說對布料沒什麼太多要求。
鄧部長還以為他是怕了,故作姿態,高興得多喝了兩杯。
對於他們這些生意場上的事,沈如芸向來感興趣,之前的事情都聽過,這一下更是一點就通:“到時廠長估計會怪他的。”
“管他呢。”
死道友不死貧道。
紡織廠挖的坑,他自己要去踩,怪誰呢?
他們聊著天,順便把飯做了。
吃完飯,李佩霖想起個事:“白天你走的急,我忘記給你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