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揚可以盡情地提要求,他們除了盡全力做到之外,竟毫無辦法。
陸懷安點了支菸,沉思良久。
“可以。”
不等杜廠長高興,陸懷安輕笑一聲:“你跟淮揚籤一份合同,布料價格翻倍,甚至秋季的毛暱也可以給他們提供一部分,當然,價格翻倍。”
只是提價,杜廠長很高興:“好的好的。”
“我還沒說完。”陸懷安彈了彈菸灰,挑眉:“合同有期限,三年。”
三年?
為什麼是三年?
杜廠長直到出了門,都沒明白過來。
合同簽得很順利,淮揚也大概地打聽到了點訊息。
比如諾亞新購入的貨車,比如諾亞去定州拖的兩趟貨。
加上杜廠長含糊其辭的說法,讓鄧部長大概地明白這機子其實是諾亞放他們廠裡的。
回頭這麼一商量,淮揚同意了這個價格。
無非就是少賺一點,總比啥都撈不著要強。
更何況,毛暱他們都有份呢!
一毛成本不用出,躺著賺錢,美滋滋。
其他人聽了,還很不理解,覺得陸懷安太好說話了。
錢叔笑了,他斜一眼陸懷安,搖搖頭。
懷安這個人,他太瞭解了。
像上回陰樹哥一夥一樣,當他放低姿態的時候,就說明他要開始動作了。
不過眼下看來,淮揚確實是佔到了便宜。
諾亞的貨一批批出,開始賣得很快,有了淮揚加入後,出貨量逐步削減,又回到了一個平衡狀態。
杜廠長倒是按照陸懷安的想法,加密織出一匹新的布料,料子非常厚實,但陸懷安卻說壓後,暫時不量產,不出貨,他百思不得其解,卻也只得應了下來。
沒辦法,主動權從來就不在紡織廠。
翻過立秋,下了兩場大雨後,溫度驟降。
諾亞又是提前淮揚兩個星期,出了一批毛暱大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