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的歌都不成曲調了。
等到下了車,路都走不動了。
還是沉如芸叫了人過來,把他扶著上樓的。
又把他扒光了擦乾淨,讓他好舒舒服服地睡一覺。
哪怕是這麼折騰,陸懷安都睡得香甜,任憑她擺佈。
沉如芸看著他這樣,忍不住笑了:“還八百回合呢!”
現在可能站起來不?
第二天一早,果果就跑來家裡了。
她來的時候,沉如芸正在院子裡澆水剪花。
趁著太陽還沒出來,把事情都做了會涼快些。
聽說陸懷安還沒起床,果果便跑到後邊去找她。
“來啦?吃飯沒?”沉如芸說著,把水壺撂旁邊,開了水細細洗手。
“沒有呢!”果果一臉興奮,期待地道:“心裡頭老想芸媽媽你包的餛飩了,特地跑過來的!”
沉如芸一聽就笑了起來,拽了毛巾擦手點了她一眼:“這小嘴兒,抹蜜了吧啊?”
果果嘻嘻哈哈地笑,衝她撒嬌:“那還有沒有嘛?”
“有有有。”怎麼能沒有呢?沉如芸不僅包了,知道她喜歡特地給她留了好些放在冰箱的:“我去給你下。”
這是真的當自己親閨女疼,連果果喜歡餛飩煮到什麼程度,沉如芸都一清二楚的,把握得可好了。
吃完早餐,沉如芸難免問起她的現狀:“現在談朋友沒?”
這都大學畢業了,也該談了吧。
果果向來天不怕地不怕,說起這個事,卻還是難免露出小女兒神態,俏臉暈紅:“……咳,沒,沒呢。”
“可以談了!”沉如芸挑眉,笑了起來:“不要想太多,知道吧,也不一定就是說,談了一定得結婚的,是不是?不管合不合適的,你喜歡就可以談談嘛!經濟啊家庭啊什麼的,都往後稍稍,不要浪費大好青春,懂吧?”
“……啊,啊,嗯……嗯吶。”果果臉燒得通紅的。
事實上,沉如芸還真的說到了點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