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他們去玩,到後邊她爬不動了,翁松泉直接把她抱上去了。
一口氣就爬上去好多階,氣都不帶喘的!
哎,現在就不行了。
「哦,這個啊,不是。」翁松泉輕鬆地把她抱上去,還掂了掂:「你比之前還瘦了不少。」
還擱這嘴硬,果果嬌俏地笑了,一伸腳,指著房門:「你還說不是?那你再把我抱過去看看。」
還不承認,她就不下來!
翁松泉挑了挑眉,從善如流地把她抱過去,甚至還不撒手。
就這麼一路抱了進去,順手帶上了房門。
隱約地,從門縫裡溢位幾句嬌笑。
「啊,你賴皮……哈哈,信了信了,你抱得動……唔,你放我下來……」
這個澡,到底是沒分開洗。
新婚燕爾的,倆人有長長的婚假,就該休休,該玩玩了。
陸懷安自然也不可能去催,一個是他閨女,一個是他女婿,會催才怪了。
不過就是接下來的這些天裡,會辛苦一些罷了。
畢
竟,翁松泉是副總,果果是分公司總經理。
這些事沒法假手於人,只能他和陸言先扛著了。
陸言每天都忙得跟個陀螺似的,連她的玩具廠都沒時間去看了。
沒辦法,境外的生意,本身以前就是她接管的,自然得她照看著。
現在果果休假,全球連鎖商場的事情,也只能她順便搭把手。
幸好嶽志成還挺能幹的,不然她得累死。
忙死累活一天,回到家之後,陸言就看到陸蹊捧著本,在鞦韆上斜躺著盪來盪去。
陸言走過去,瞥了一眼。
好傢伙,這日子過得可真瀟灑。
一邊是水果,一邊是冷飲。
都這個天氣了,她還穿著個小褲衩光著腳丫子擱這晃盪,旁邊還放著音樂,悠揚的聲音在唱著千里之外。
「咋不凍死你呢?」陸言踹了鞦韆一腳,沒好氣地道:「起來,太陽都落了,再吹會你等會感冒了!」
陸蹊正看得起勁呢,被她這悄不吭聲的嚇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