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地的錢非常低,甚至比原先拿的價格還要低。
夏鐵軍也是狠下了心,放出話來:“要做,就要做到最好!”
也不考慮這樣會不會得罪原先拿地的老闆們,一個勁地規劃著。
“真的,這讓我感覺自己是個冤大頭來的。”原先拿了地的這些老闆們,私下尋許經業喝酒,都是滿腹鬱悶:“當時想著支援家鄉建設,結果……”
許經業嘆了口氣,他也啥都沒法勁,只能敷衍地道:“……興許,只是暫時的。”
是啊。
確實是暫時的。
那夏鐵軍,任職也就這麼一年兩年的。
可是,他留下的麻煩,卻是無窮無盡的呀!
定州這邊,受到了外資企業擠兌的其他老總們,猶豫過後,決定遷往武海。
畢竟離得近嘛,搬起來也方便。
而且,郭鳴骨頭硬一些。
哪怕定州搞得這麼如火如荼,他還是老神在在的。
該幹啥幹啥,三天兩頭地上上電視報紙,宣傳一下他們的分稅制進行得有多順利,有多麼的成功。
武海地方財政沒有虧空,甚至賬面仍有盈餘。
因此,不需要“寅吃卯糧”,提前把未來的錢給支出來以供花銷。
“我們武海,會穩紮穩打,走好每一步!”郭鳴抬起手的動作,被拍下來如實印到了報紙上。
不得不說,他這個時機,選的當真是非常的巧妙。
至少,定州這些老闆頓時就眼睛一亮。
雖然郭鳴說得很隱晦,但身在局中的他們,自然是一下就聽出來了。
現在定州這邊,不就是寅吃卯糧?
只顧著眼下的這點子利益,完全不想未來會怎麼樣,更不顧他們死活。
想到這一點,眾老闆直接坐不住了,連夜往外跑。
夏鐵軍得知後,一點都不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