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經業也不是常常有時間的,有時只能讓陸懷安獨自一人赴筵。
他還挺擔心:“沒事吧?不行的話,我推了?”
“沒事。”陸懷安還巴不得呢。
他獨自一人過去的話,也正好擺脫了他們二人的影響。
加上錢叔這幾天都在定州,陸懷安便帶上了他。
兩個人互相配合,加上他們情報又基本都挺準確,說話也是言之有物,並不會信口開河,倒是取得了不少人的信任。
原本有些人只是過來試探一二,現在察覺陸懷安有真本事,相交起來也真心實意了許多。
等到賀崇再回定州,陸懷安已經能遊刃有餘地參加各種宴席了。
這倒是讓賀崇大感訝異的同時,也察覺到了一絲威脅。
不過陸懷安很會露拙,他回來了便不再出去。
倆人相處起來,基本都是這般,你來我往,說不得有多少真心,但試探的都是對方希望看到的假意。
各自心裡都明瞭,卻又滿意於當下現狀。
如此直接過了兩月,北豐這邊風波漸漸平息。
全國的環境也慢慢鬆了下來。
北豐撤回了各地的審查團,只是原先沒完成的工作還在繼續。
而最令人振奮的訊息,則是國外的形勢,漸漸好轉。
賀崇也沒有瞞著陸懷安,直接說道:“你們上次不是說想派人出去考察?不出意外的話,明年國內形勢就會大大好轉了。”
明年,就是一個轉變的時機。
而在此之前,他們得繼續蟄伏。
定州和武海市,則漸漸恢復了從前的生機。
那些跑了的廠長,像是從沒存在過一般,很快就被新人替代了。
陸懷安的店鋪,也因著和約翰的交易慢慢穩定下來。
而在後面一系列的宴會里,陸懷安陸續談下了一些生意,算是在定州立住了腳跟。
藉著這個視窗,陸懷安將新安集團名下的這些產品,輕鬆推向了定州,甚至推向了武海市。
定州這邊沒什麼事情的話,陸懷安便準備要回南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