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簡直是群扶不起的阿斗。”
“陸廠長給他們解決了這麼個大麻煩,居然一個個裝聾作啞的。”
“原先跟著乾的時候,動作倒是一個比一個利索。”
這會子就裝死啦?
被罵的受不住,商河這邊也有人攢局。
只是陸懷安正忙著,也懶得去敷衍一二,索性一個都沒去,全給推了。
這些人,確實是如張德輝所說,愚蠢,不值得深交。
經過省裡的研究後,捐出來的資金全部上繳了。
而捐出來的廠子,則分給了當地的村集體/國營企業,繼續為商河,為南坪作貢獻。
捐的錢總共約一百五十萬,上頭轉臉發下來的獎金卻有足足三百萬之巨。
這簡直是意外之喜,南坪這邊劃了一百萬,郭鳴高興壞了。
有些地方拿這筆獎金去搞廠子,有些是直接劃一部分出來做獎金,搞活動,做宣傳。
而郭鳴跟他們全都不一樣。
在跟陸懷安仔細商量後,他直接將這筆錢全砸下去,修路。
南坪這邊,尤其是原先的河堤,不少都不夠高不夠寬。
去年僥倖沒垮,可今年馬上又要到汛期。
他可不希望,在他在位期間,堤垮了。
要是出了大險情大災情,不管他現在做得多好,可都是要被罵到死的。
因此,這筆錢在全區範圍內,幾乎被用到了極致。
河堤全都加固,加高,加寬。
原先的黃泥巴路,現在全都打水泥。
要多結實有多結實的,感覺裝甲車跑上邊都不會有問題。
龔皓瞧著了,都有些遲疑:“這……會不會太誇張了?”
“一點都不誇張。”陸懷安想起當初漲水的時候,那一夜的擔驚受怕:“我可不想,再在漲水的時候去搞沙袋了。”
提前做好準備,總歸是沒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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