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只是想讓陸懷安整頓一下,沒想到,他直接把牌子都給摘了。
私人銀行直接沒了,但他們轉成了地下錢莊。
該找他們存錢借錢的,照樣去,銀行還是隻能空望。
孫康成倒是高興得不行,覺得這是他整陸懷安的結果。
該!跟他對著幹,早就該想到有今日!
傻眼的,反而成了孫德成。
他新上任不久,雖然實績未必這麼快出結果,但是前頭領導留下的業績他不能縮水啊!
到時年終報告做出來,那上頭直接少一塊,能看?
他皺起眉頭,問下屬:“是直接關門了?”
“這倒好像沒有。”下屬也是實話實說:“我查了一下,他們是摘了牌,轉成地下錢莊了。”
哦,還在就行。
孫德成皺著眉頭,忽然發現他並不瞭解陸懷安:“你覺得,他是怎樣的一個人?”
這做事,未必也忒慫了點。
是真的怕他?還是本身就這麼膽小?
可真要膽小怕事,又怎麼可能撐得起這幾家廠子?
他想不明白。
幹事倒是跟陸懷安打過交道,聞言精神一震:“說起這陸廠長啊,那可真是……”
他滔滔不絕,從報紙到陸懷安本人,他說的頭頭是道。
越聽,孫德成眉頭就皺得越緊。
怎麼聽,都感覺陸懷安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。
而且,極有手段,很有前瞻性。
這樣一來,陸懷安直接一舉將銀行轉成錢莊的事情,就由不得他不深思了。
當然,這都是其次,他先是把孫康成叫家裡來,好好訓斥了一番。
“你搞人也不先打聽打聽,陸懷安在南坪市裡名聲這麼好,你去招惹他做什麼?”
關鍵是又搞不過人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