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抓鬮他們還有一點子機會,按實力,那真是爛店鋪沒跑了。
吵了兩三天,直到東區這邊有幾個店鋪開始搞裝修了,他們才歇氣了。
真不能再吵了。
再吵下去,東區這些店鋪都要開張了。
趙廠長見著陸懷安,也不禁感慨:“最後,還是抓鬮的,唉!”
他運氣不大好,店鋪抓到了比較偏的一處,旁邊就是廁所。
陸懷安聽得皺了皺眉,疑惑地道:“你們這種……我的意思是,這種比較偏的比較遠的,靠近廁所的店鋪,也拿來抓鬮了?”
東區這麼多廠子,他們的店鋪都還有多的。
西區廠子可不多啊,剔除這些不大好的店鋪,還大把有剩餘吧?
“可不是。”趙廠長真是替自己不值。
勞心勞力的,一點好處沒撈著,抓了個這麼垃圾的店鋪,人還不肯讓他換。
明明還不少店鋪都空著,寧可租出去,都不給他換的。
趙廠長因為這事,可沒少被人冷嘲熱諷,總部對他也很不滿意。
經過開會討論,他們總部最後可能會另外花錢去租一個店鋪。
當然,這個中內情,他不會給陸懷安說了,只是搖頭嘆氣:“到底是不團結啊。”
跟東區這邊有人組織,以陸懷安為首不一樣。
西區就是一盤散沙,各自為營。
“比不得喲,比不得……”趙廠長搖頭晃腦的走了。
陸懷安點了支菸,微微抬起頭看招牌:“往左,哎對,再往左一點點,右邊再上去點。”
他名下這幾個店鋪,全是一樣的招牌來的。
很簡單的字,特地請人雕了花樣。
早就量好的尺寸,漆都刷了好幾道,現在搬過來就能裝上。
“還真別說,這一掛上去,還挺氣派。”錢叔拍了拍手上的灰,仰起頭望著。
“那可不。”陸懷安也挺滿意,點了點頭:“把紅綢掛上吧。”
現在還不用露出來,等正式開業的那天,再把它扯掉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