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小黑的牙齒,那跟果果的哪是一個級別。
咔咔幾下,果果啃的骨頭就被它給嚼碎了。
“哎呀!怎麼吞下去了!”果果還逮住它,想掰開它的嘴去瞅:“不能吞的!”
這動作真是嚇人,龔蘭連忙拉住她,給她洗了手才訓道:“怎麼能拿手去掰呢,多髒啊!而且也就虧得小黑脾氣好,你換作那護食的狗,沒準這會你都被咬了!”
村裡頭不是沒有的,家裡頭喂的少,它吃食的時候你哪怕是路過,它都得叫上幾聲。
“前頭兒那誰,不是就被咬了,血淋淋的,多可怕啊!”
果果也嚇得一哆嗦,可看了眼傻乎乎舔盤子的小黑又放鬆了:“小黑不會咬我的。”
確實,小黑幾乎是她一手養大的。
龔蘭嗯了一聲,摸摸她的頭髮:“但也要小心是不是?萬一呢?”
不怕一萬,就怕這萬一啊。
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,果果心裡頭雖然有些不以為然,但還是乖巧地點點頭:“好的媽媽,我知道了。”
雖然她叫過很多次,但每次聽到,龔蘭都心中一暖。
“乖。”
錢叔叼著骨頭,瞅著她們樂。
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喲……
白天吃老胡的手藝,晚上吃龔蘭做的飯菜。
大約是吃刁了嘴,等到了姚總這飯局上,錢叔吃這菜一點勁都提不起來。
陸懷安也覺得不咋地:肉太柴了,菜太老了。
就連炒個雞蛋,邊邊都糊了。
拍馬都趕不上老胡的手藝。
因此,倆人都沒怎麼吃,光顧著聽他們吹了。
姚總確實是個會做人的,講完話下臺後,就開始敬酒。
也不是挑著人敬,而是一桌桌敬過來。
“挺會說話的。”陸懷安眯了眯眼睛。
跟誰都能聊上那麼幾句,甚至能記住每個人從事的行業和開的公司。
這絕對是下了不少工夫才能做到的。
錢叔都來了興致,嗬一聲:“有備而來啊這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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