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這陣子,到處是結婚的生娃的過生日的,感覺全都扎堆了。
陸懷安連著吃了好幾場酒,終於等來了沈如芸。
“我終於把手上的事情趕完了!”沈如芸一回來,直接撲進了他懷裡,卻又被燻得皺著臉退了出來:“你幹啥呀,一大早的,喝這麼多酒。”
湊近點都一大股子酒味兒!
有麼?陸懷安低頭拉起衣角聞了聞:“沒有啊!今天沒喝酒!昨天喝了點。”
商河那邊有領導生日,搞了個大場合,陸懷安過去就被人逮著好一頓寒喧,陪到大半夜才散的場。
郭鳴也沒比他好到哪去,一個個都喝了不少。
最後還是蕭明志安排的人給送回來的。
這叫喝了一點兒?
沈如芸撲扇了幾下,搖搖頭:“算了,我來開車吧!你別開了。”
她真怕他酒勁兒沒退,直接開到河裡去了。
好不容易才回來,她這孩子都沒見著呢,可不能出車禍嘍。
陸懷安哭笑不得,倒是頗為意外:“你會開車了?”
“那可不。”說起這個,沈如芸還挺得意:“每天下課後抽一個小時去學的,厲害吧!”
這也是前輩們告訴她的事,說現在考了有好處,考起來輕鬆,以後都用得上的。
“厲害厲害!不過也是的,考證是一輩子的事兒,考的越早越好。”
陸懷安按了按額角,昨晚喝得晚了些,確實有些頭暈:“那我睡會。”
瞥了他一眼,沈如芸點了點頭,憐惜地道:“睡吧,到了我喊你。”
結果到了家後,看著他睡得正香,太陽又不烈,沈如芸沒捨得叫他起來。
抱著孩子,她問嬸子:“他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“四點多五點吧?”嬸子不大確定,她只隱約聽到了門響。
這瘋子!
沈如芸這下是真的心疼了,她不盯著點,他就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!
她看著他陽光下的側臉,嘆了口氣,把孩子塞給嬸子:“我去拿條薄毯子。”
不管怎麼著,胸口肚子還是得蓋一蓋的。
這天氣,著涼了可難受。
等陸懷安醒來,一睜眼就看到她帶著孩子在廳裡玩。
太久沒見了,都玩的有點瘋。
一個個滿頭大汗的。
只是一邊玩,沈如芸還一邊分心,時不時往車上瞟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