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他沒有異議。
許經業聽說後,也覺得可以:“其他的瑣事他讓你管你都別管,反正運輸方面,南坪這邊也沒人能跟你們競爭。”
也有人盯上了這一塊,因為沈茂實他們的運輸搞得紅紅火火,非常成功,自然也有那眼熱的。
不知道從哪搞來幾輛貨車,就想學著跟沈茂實他們一樣,搞個快運公司出來。
可是,哪有這麼簡單的?
首先他們就連單都接不到。
經過之前的努力,沈茂實他們基本已經讓所有客戶都承認了他們的能力。
不管是運輸,還是收錢,他們都利利索索的,有損壞賠償起來也非常爽快,從不會因為一點子小錢就跟他們吵吵。
後來的這些個快運公司拿什麼跟他們競爭?
可惜的是,商貿城的專案經過一系列的競爭,最終花落別家。
鍾萬走的關係不少,下了狠心,砸下去不少錢,但到底還是沒能拿到。
他覺得可傷心,過來找陸懷安喝悶酒。
“不瞞您說,現在我連著半個月沒接到工程了。”
也不知道啥情況,反正他每次快拿到工程的時候,就有人搗亂。
明明有次都要籤合同了,對方接個電話,就又變卦了。
眼瞅著這都半個多月沒進賬了,鍾萬眼巴巴就等著商貿城這個工程呢!
誰成想,也落了空。
“再這麼下去,我都要撐不住了……”
他手下那麼多人等著吃喝,總不能讓他們跟著他餓肚子。
陸懷安最近忙著自己的事呢,倒是真不知道:“你不知道是誰在搞你麼?”
“不知道。”
一點頭緒都沒有,鍾萬苦哇!仰脖灌了自己一大杯酒。
“行吧。”陸懷安跟他碰了一下杯,笑了笑:“回頭有空的時候,我給你問問。”
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。
鍾萬身在局中,不明就裡很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