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壓力他來扛,他也就真的敢一個都不要!
“這什麼驢脾氣啊!?”孫德成都給整無語了。
結果陸懷安還讓人送了一疊試卷過來,孫德成翻看了一遍,更無語了。
好傢伙,還真沒冤枉他們。
一群飯桶!
這麼簡單的題,都能考個不及格!
有敢說三道四的,孫德成冷冰冰一句話給懟回去了:“還要鬧?就考這點分數,還不夠丟人現眼的?”
確實挺丟人,眾人語塞。
尤其是那些把自己和介紹人的名字都寫上去的,孫德成還在開會的時候一個個拎出來點了名。
簡直是公開處刑!
眾人面上都下不去,氣得半死: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!
別平白牽連了自己的前途!
倒沒人對陸懷安產生什麼怨懟,因為孫德成這邊就已經拉足了仇恨。
而且白紙黑字,分數鮮明,想鬧都鬧不起來。
老潘介紹過來的這些個,一個個全都是白卷加名,他一把年紀被點名,又羞又臊,請了三天病假,擱家裡躺了幾天,覺得沒人在意了,才重新回去上班。
這事一解決,棉紗生產線就直接開工了。
本身就是一個小廠子來的,離安達製鞋廠也近。
把圍牆一拆,兩邊合攏,哎嘿,只需要報備一下,連牌子都不需要另掛!
只是這樣一來,夏桃一個人就管不過來了。
剛好,這次招進來的工人裡面,有個讀過初中的。
初中畢業,在他們廠裡,可真是很少見的。
錢叔也不由多留意了一點,發現他還挺會來事的。
“好苗子。”他琢磨著,多觀察觀察,可以的話,回頭這邊的棉紗線就可以交給他來管。
畢竟,現在棉紗線的這些報告什麼的都是這個新工人在寫來著。
時間一晃而過,轉眼,就到了月底。
陸懷安不得不啟程,去商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