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現在棉紗的問題解決了,但不代表以後不會被卡脖子。
左右他也沒打算開多大,不過是廠子里加條生產線罷了。
“剛好這個廠子離鞋廠近,老許說他還搞到一條做鞋子的生產線,過兩天能一道送來。”陸懷安頓了頓,點了支菸:“明面上咱這就是個鞋廠,併入安達製鞋廠。”
只是分屬不同的兩條線,人員管理也分開來管。
錢叔明白了,皺了皺眉頭:“那,人手可能不夠啊,得再招些人。”
“招吧。”
左右開春,許多人都要找事做的,趁著這會子人都閒著,好招得很。
訊息一放出去,別的不說,遞條子的人先循著訊息找了過來。
錢叔愁眉苦臉的,一臉鬱悶:“懷安,你說,這可咋整?”
全是他認識的,而且有些還有點子本事。
這些人吧,要是不賣這個面子,回頭關係就僵了。
要是給這個面子,就必須得收了。
“有多少?”陸懷安沉聲問。
人要是不多的話,收也就收了,大不了安排個閒職,混混日子。
“挺多的,我們是想招百來個人,他們這遞條子的,就已經有八十多個了。”
如果真的全搞進來,那可完球。
到時真做事的沒一個,全都是混日子的。
這生意,還做不做了?
一聽這佔比,陸懷安果斷地拒絕了:“那不成,人太多了。”
壓根不是沒人做事的問題,是沒法管。
個個有背景,哪怕他陸懷安親身上陣也搞不定。
總有那麼一兩個刺頭,誰的面子都不看的。
“就是這個道理。”
陸懷安沉吟片刻,過去找錢叔:“條子呢?”
從抽屜裡面掏出來,錢叔苦著臉一抖:“喏,全在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