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了,收錢也收得挺利索。
許經業嘆了口氣,按了按眉心:“人多其實無所謂,多桌酒菜而已,不算事。”
關鍵是,人一多起來,他想說的事,壓根就沒法說了。
壓根就沒機會!
尤其這些人,像是來之前就商量好了的一般,只要許經業往副廠長面前去,就必定有人敬他酒。
“孃的,居然灌我,還好我技高一籌。”
許經業一直都有司機,他找司機沒別的,車開得好不好不重要,關鍵是能不能喝。
眼看事情不好,許經業立馬把人叫了進來。
雖然背地裡是他司機,但明面上,許經業還是給他安排了個身份的。
勉強能拿出來應付。
有了援手,許經業總算是有機會脫身。
那群人一輪接一輪,把他司機灌倒之後,他們自己也差不多了。
許經業這個時候,才總算是尋到機會,找上了副廠長。
當然了,副廠長是沒人敢灌他的,許經業也特地留意過,他沒喝什麼酒。
“結果沒想到,這玩意兒,他媽的裝醉!”
明明就沒喝幾杯,結果許經業往他跟前一走,副廠長哇地一聲就吐了他一身。
這糟心的。
折騰一下午,又是把人送回去,又是洗澡換衣服的,整到現在才總算抽出時間來。
“幸虧正奇過來了,不然就憑我們兩個,想把他們全送回去,可真不容易!”
這群人也真的是挺狠,一個個喝的爛醉如泥。
“這要說他們沒受人指使,我他媽許倒過來寫!”許經業這兩年,真沒受過這窩囊氣!
陸懷安聽了,都覺得挺對不住他的,好言安慰了一番。
“嗐!”許經業揮揮手,無語地:“跟你沒關係!你道個屁的歉,這是有人玩老子呢!”
別讓他逮出來,要是他找出來這小王八蛋是誰,他絕對饒不了他!
陸懷安皺了皺眉,沉吟著:“讓我想想……”
想起今天白天那通電話,難道是西區的人?
不應該啊,南坪這邊,西區的廠長們手沒這長。
要說在定州,還真不是他看不起他們,實在是他們所有人加起來,都沒他陸懷安認識的人多。
“可話又說回來。”許經業折騰一下午,酒勁早過了,頭腦清醒得很:“如果是定州的話,這邊壓根都沒人知道這個事啊!我啥都還沒說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