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,馬上是國慶節,學校放七天假。
沈如芸也打了電話回來說,她會提前一天回來,免得堵在路上。
那麼,就騰出了八天的時間。
“你回來的話,我可能沒法陪你。”陸懷安嘆了口氣,給她說了這個事。
聽了他的話,沈如芸陷入了一陣沉默。
這些天,她天天都在想家。
離的太遠了。
從北豐到南坪,站得再高都望不見回家的路。
她心心念念著要回來,看懷安,看孩子。
結果現在告訴她,她回來了,他卻要走了?
沈如芸不能接受這個結局。
可是陸懷安這趟過去是辦正事的,她也不可能說,為了陪她,不讓他去定州。
這樣未免太不懂事了,說出去也不好聽。
陸懷安也知道她是怎麼想的,可是這個事情,他也確實是沒辦法。
海曼那些領導,只有他跟他們打過交道。
如果真是一整套裝置,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,換成別人,也未必有這個本事拿得下。
倆人握著電話,一時陷入了沉默。
後邊的同學還排著隊呢,覺得他們這沉默簡直太奢侈了。
一分一秒,這可都是錢啊!
沈如芸想了想,一咬牙:“我也想去。”
“啊?”
話說出來之後,突然就一點都不為難了。
沈如芸理了理思緒,將一縷垂下來的髮絲撩到耳後:“我沒看過海,我想去定州看海。”
這,陸懷安沉默片刻,有些想笑:“那,孩子們?”
“孩子一起帶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