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懷安頓了兩秒,笑了,側身盯著她:“這麼主動啊?”
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,慢慢地碾:“……很害怕?”
被他啃得整個後腦勺都酥酥麻麻的,沈如芸恨不能整個人都縮到被子裡去。
緊緊地揪著被子,她渾身顫抖:“不,不是害怕……”
“那是什麼?”
陸懷安挺喜歡這樣逗弄她,覺得很有趣,也不扒她衣裳,只伸手從她衣領處慢慢滑進去:“你耳朵挺暖和的,這裡卻有些涼,我給你捂捂?”
“唔……”
這是什麼惡趣味啊!
沈如芸哪是他的對手,不過三兩招便潰不成軍。
明明是嚴冬,陸懷安卻揮汗如雨。
陸懷安呼吸一頓:“你自找的。”
“你,你煩人!”
“有人說我戶口薄上空了點兒,讓我們把它填滿。”
他不想提別人的名字。
第二天一早,果果就過來了。
陸懷安神清氣爽地開門,春風得意的迎他們進來:“來的正好,小籠包剛出籠。”
聽到小籠包,果果眼睛就亮了:“小籠包,包包……包包包……”
怕她燙著,錢叔掂了一個,小心地吹了又吹,撕開一道小口子,確定裡邊湯不再燙了,才餵給她吃。
沈茂實也起來了,啃著包子:“芸妹兒呢?咋還沒起。”
啊……
陸懷安難得有些窘迫,咳了一聲:“她有點不舒服,想再睡會,不等她了,下次再帶她去吧。”
他突然說這麼長段話解釋,錢叔察覺到不對勁,盯著他看了幾秒。
“啊?不舒服?”沈茂實當下放了包子就想上去,有些著急:“是不是著涼了?我去看看……”
捕捉到陸懷安神情有異,錢叔笑著攔下他:“能有什麼事,懷安都沒說啥呢,估摸著就是累著了,是吧?懷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