鏟子鍋子爐子一應俱全,也不知道錢叔怎麼弄到的。
給他確認了一遍,男子就匆匆走了,說是要回食堂準備早餐。
陸懷安想了想,把爐子放到旁邊角落,鍋子就拿上去。
洗漱完,他趁著天邊的微光,把裝了那些壓壞的板栗的鍋擱到了小推車上。
這推車可真是全人力,木板車,上面的爐子還沒生。
陸懷安費了好大力氣把車推到校門口,生好爐子天就亮了。
這時候也開始有三三兩兩的學生開始進校門。
陸懷安不緊不慢地把鍋裡的板栗倒出一小半,剩下的直接架到爐子上。
這些板栗他昨天就處理過了,每顆板栗的平坦面上都切了個十字。
有的壓裂了的,他就沒費這勁了。
火也是燒的乾柴,他特意沒放太多柴,火併不大。
噼啪聲中,煎烤的板栗開始發出香味。
大約五分鐘左右,路過的學生們就開始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。
大概是打過招呼了的緣故,倒也沒人過來盤問。
但是學生們來來往往,偏偏沒一個上來問或買的。
陸懷安想了想,從板車下拿起一塊薄木板,平時多半是用來擱東西的。
把鍋裡的板栗翻了個面,繼續煎烤。
右手則拿著木板,慢慢地扇。
這一扇,原本步伐就非常緩慢的學生們徹底走不動了。
“這是什麼?”
“板栗。”
“我吃過的,不過是煮著吃的,這怎麼這麼香?”
“這也太香了……肯定好貴。”
說歸說,看歸看,掏錢的一個沒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