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涵衡沉默，一分鐘後他又開口了。
“夏晨曦怎麼回事？”
季華又愣了一下，繼續回答：“夏小姐的事我會去查的。”
少年嗯了一聲，又把目光移向窗外，不久後出聲：“她的所有資料還在？”
“在的，少爺。”
“晚上發到我郵箱裡。”
“陰白。”
“走吧。”把車窗合上，眼睛重新放回電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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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回事？為什麼最後夏晨曦被殷涵衡去醫務室了？這些照片到底怎麼回事？！”謝媛吼道。
房間裡的謝媛把書桌上的東西撒了一地，滿臉憤怒，這時的她已經沒有在學校的淑女風範了。
跪在謝媛對面的女僕瑟瑟發抖，低頭看著落在她面前花花綠綠的照片，不敢吭聲。
“我、我也不知道，我聽您的吩咐把夏晨曦的身世釋出在武嵐高中，您肯定也聽到了很多關於夏晨曦的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怪我了？”
“不、不是的，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女僕話還沒說完，突然感覺到臉頰火辣辣的。
她還沒反應過來，謝媛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，蹲在離她半米處的地方，甩著那雙有這麻痛感的手，說著：“看來下次得讓別人來收拾人了，畢竟我這雙手不是用來打你們這幫廢物用的。”
“小、小姐……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