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衣女子沒有絲毫猶豫,霍然揮手三隻翎羽宛若三隻飛蝗利劍,激盪而出,帶著尖銳的破空聲音。
“鐺!”
一聲金鐵交擊的聲音,火星之下,一隻赤色翎羽重重撞擊在直抓而來的鬼爪之上,可鬼爪堅硬如鋼,翎羽只是略微減緩了鬼爪的速度,便被彈開。
“鐺、鐺!”
又是兩道火星彈射,鬼爪前掠的速度終於有了一絲明顯的緩和。
就這麼短暫的瞬間,傾寒已經趕到冠一身後,一把將嘴角掛著血跡的年輕僧人,拉出了餘力的壓制,隨手向後一扯,自己藉著力道身形前衝,飛起一腳蕩在戎甲將軍的脖頸處。
傾寒腳上瞬間騰起一層火光,身後重明鳥圖騰再度激昂,火勢之威遠超時才的紅蓮焰火。
左軻戚看著橫蕩而來的火光,冷冷一笑,為了避免這火光中還藏著什麼細微的銷售端,戎甲將軍稍稍往後仰,幾乎是不偏不倚的躲開那橫蕩來的火足。
火光幾乎擦過鬼將軍面板劃過,鬼氣和焰火交織在一起噼啪作響。
這一擊,也給冠一二人帶來了一絲喘息的機會。
冠一連忙翻身站起,佛光重新氤氳,一臉警惕的注視著不遠處的戎甲將軍。
躲過攻擊的左軻戚站穩身形,一臉玩味的笑意,望著對面的兩人,似乎絲毫沒有將其放在心裡。
左軻戚對二人是想活捉獻給陛下,若非是為了活捉,剛才的時機,左軻戚抬手拔刀,三招只能便能將兩人腰斬。
可若是腰斬了,自己的功勞反倒就小了。
對於左軻戚來講,是生擒還是殺無非都是抬手之間的事,殺是砍瓜切菜,生擒無非就是老朽戲頑童罷了。
左軻戚撣了撣身上殘存的火氣,淡淡一笑,揶揄道:“你們,就只能這樣了麼?”
“你們這些小把戲,戲耍戲耍化金林那中蠢貨也就算了,在本將軍面前,可是有些太不得檯面。”
玩味至極的左軻戚郎笑一聲:“現在,該到本將了。”
說罷,左軻戚臉色陡然凌厲,身形猛動,朝著二人前撲而出,雙臂宛若兩條巨龍,攜帶著無邊無際的鬼氣,悍然揮出,直指向二人。
以左軻戚的層次來說,一對二他都無法興起興趣。
看著洶湧而來的戎甲將軍,傾寒和冠一的神色幾乎是同時一變,竭力運轉體內的靈力抵擋。
……
清雲觀內。
李崢連滾帶爬的進了山門,看著門外明顯處於下風的兩人,臉色極為難看,幾度想要上去助戰,可一想到自己這點微末的修為去了也無非是給二人添亂,只好作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