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多了。”
臉色緩和的紅衣女子輕輕點了點頭,沉吟道:“封印。”
呂沉微微挑眉:“又是封印?”
傾寒微微點頭:“這封印要遠遠勝過熾陽山,當年大乾人皇若是能布出如此封印,再經歷幾萬年,憑淵都不可能解脫。”
年輕道士沉吟一聲,望著幽深甬道的眼神,多了幾分好奇。
呂沉腳下微動,指尖掐著一張黃紙符籙,指尖微震,黃紙符籙緩緩燃燒,火光照亮甬路。
負劍的年輕道士與肩有赤狐的紅衣女子並肩而行,兩道身影在火光下被拉得極長。
終於,呂沉看清了哪些石壁上的圖案。
那是一幅幅鮮活的壁畫,比起熾陽山下的還要精巧數倍。
壁畫裡是一名膚色稍顯黝黑的重瞳男人,男人農者打扮衣著樸素,與地中耕種,身前大象替他耕地,鳥代他鋤草。
畫面一轉,有兩名身著嫁衣的女子乘轎前來,那一日重瞳男子有些侷促。
後來,重瞳男子到了一所恢弘宮殿,在宮殿中接待賓客迎來送外一切井井有條,重瞳男人從一位頭戴冕冠的老者手中接過印璽。
重瞳男人接過印璽,著十六人掌管教化與土地,又將四隻奇形怪狀的獸類流放遠方。
而一隻背生雙翼的巨虎到了此地,被困在山中。
千年後,巨虎衝出山中,為患人間,被大能斬殺。
死前吐出一枚巨蛋,巨蛋不懼雷火,不懼刀斧敲擊,不死不滅。
後被大能封印與地宮之中。
周圍設離火,萬年而不滅。
以百獸、山水之靈鎮壓。
……
走至盡頭,呂沉喃喃開口:“原來如此……”
肩上有赤狐的傾寒望著壁畫中的重瞳男人,不解問道:“如何?”
“舜帝。”
年輕道士沉聲道。
傾寒表情稍有異,望著甬道深處,柳眉微蹙:“那這裡的是……?”
“窮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