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森依舊滋滋有味的看著手中雜誌:“後門,三輛車。”
孟安宛如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,轉身依靠著窗臺,一副閒散表情,而目光無意間一一掃過褚森所說的方位,淡笑道:“被盯上了?”
“找機會甩掉就是了。”
孟安渾不在意的說道。
“他們只是第一批,外圍還有一批人。”褚森頭也不抬的說道:“看來,他們並不相信你的說辭。”
“他們就沒相信過我。”
孟安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,離開窗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,舒展著筋骨:“有人看守,你又是怎麼進來的?”
褚森聲音清冷:“整個羽水市,應該沒人能攔得住我。”
說完這話,不知為何,肅殺男人心中閃過破舊道觀外那個瘦削身影。
孟安對男人的回答並不意外,懶散道:“說吧,因為什麼來找我?”
“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肅殺男人將手中雜誌輕輕放下。
“外面有人守著,怎麼離開……”
孟安話剛說了一半,便感覺眼前一花,繼而一片曠野荒郊和幾座孤墳出現眼前:“這……”
褚森負手立在孤墳前,淡淡道:“這些就是你師父留下的東西。”
聽聞師父兩個字,孟安眼神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今晚我要去達盟,我把所有用法都教給你,好好練習,等我回來會帶你去魔都。”
褚森對於孟安的眼神並不意外,但語氣依舊平緩,說著丟擲一個淡淡的光球:“這裡是普厲生前一些散碎記憶,你讀了它,也算是承師命了。”
說罷不等孟安反應,那光球如閃電一般,激射入年輕男人眉心。
只是片刻,孟安便宛如驚醒一般,看著眼前的一切恍如隔世,驚魂未定。
記憶中,江畔、深谷、宮殿,每一個場景都如同刻在孟安腦海中一樣,揮之不去。
特別是在深谷中的窒息感和宮殿中的壓迫感,差點讓年輕男人心神崩潰。
隱隱看著孤墳旁一排眼熟的硃砂紙人,孟安眼神有些森寒。
原來……
那紙人並不是給自己保命用的。
——
別墅下。
秦平看著剛才在窗前一閃而過的孟安,眉頭微微蹙起:“他剛才好像在說話。”
車上幾人紛紛搖頭:“背影,裝置沒有捕捉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