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……！”
少傾，樹下的二人竟然同時發笑，笑聲極其酣暢。
“好，好！”
“好一個報應！”
中年男人笑聲極為痛快：“小天師想替何人討報應？”
“為令堂、令妻、林陽候一家，也為那葬身妖腹的一百三十二條人命。”
呂沉輕緩一笑，眼神淡如止水，毫無波瀾，似乎對於面前的萬年妖王絲毫不懼。
憑淵微怔，不僅啞然失笑：“想不到，這萬年過後還有人記得那些賤命。”
——
熾陽山下。
“萬年？”
訊號接收車裡，一片譁然，眾人面面相覷，神情無比震驚。
多批次的人工增雨已經成功，西郊秘境內的降水量比起之前增加了數倍。
南懷欽等人早就返回訊號接收車，時刻注視著熾陽山頂的動向。
他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，人工增雨對除妖有什麼作用。
可如今憑淵說的話對於幾人來說無異於是晴空霹靂。
短髮少女秦平看著螢幕中二人對坐飲茶的畫面，少女喉嚨艱難滾動：“萬年前的事，呂沉……又是怎麼知道的？”
——
熾陽山頂。
“天理昭彰，因果迴圈。”
呂沉丹鳳眸子微微眯起，淡淡道：“歲月或可使你逃得了一時，卻逃不了一世。”
憑淵笑容依舊，神色有些好奇：“小天師是想誅了我，替那些賤命了結因果？”
勁松下的年輕道士淡淡一笑，笑容不可否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