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擔心死我了,我都害怕你成植物人了。”
“不會的,我命大的很。”
陳陽出言安慰著,同時把她拉了過來,兩人緊緊相擁。
......
此後的幾天裡,陳陽待在病床上,慢慢的搞清楚了現在的狀況。
首先,田淺文死了,李汪也死了。
他倆一死,林青夫就接管了絕對的話語權,把刺殺案的所有罪責,一股腦的全部推給了二號頭目。
那幾個目睹了事情真相計程車兵,也被林青夫暗中做掉,從此死無對證。
陳陽和林簡安反倒是成了目擊者,陳陽養病期間還被人問過話,陳陽自然也配合著林青夫的說法,將鍋甩給了二號頭目,洗清了自己的責任。
林簡安中的那一槍也不輕,現在在家裡接受特護,但是沒有生命危險。
最令他欣喜的是,自己終於找回了組織。
後來的日子,他一直在醫院裡安心養傷,同時等待著二號頭目的召喚。
終於,在三個月後,突然有一天護士過來通知他說要做個檢查。
此時他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站起來隨著護士,來到了一間辦公室裡面。
一進去,他就看到穿著白大褂的二號頭目,和藹可親的坐在位置上,顯然已經等他很久了。
陳陽順手鎖上了門,微笑著坐到了他對面。
“傷怎麼樣了?”
“基本好了,謝謝關心。”
二號頭目笑著,他的面容很普通,特別普通,屬於典型的扔在人堆裡找不出來的中年男人。
他對陳陽伸出了手:
“你好,之前還沒有正式自我介紹,我就是西寧喪屍地下第二工作組組長,代號就是二號。”
“之前我們就得知了徐勇的事情,但是他燒了資料,我們一直沒有辦法聯絡到永仁。”
“而那天在車上,我和小鹿同時接到了撤退的暗號,正是因為這個暗號,小鹿才保住了性命,不然按照原本的計劃,她刺殺田淺文大機率會死。”
“我們事後開了會,手錶暗號的事情只有組織內的人才知道,而現在流落在組織外的人,只有一個,那就是永仁同志。”
“顯然,林簡安不會是永仁,性別就不對,那我們再一想,自然就是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