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陽現在算是又多了一種人生體驗,那就是偷腥被老婆發現之後的尷尬。
他硬著頭皮站在門口,小聲問道:
“你...你都看到哪一步了?”
“還有哪一步?你都進了秦小歡的房間了!”
聽到詩詩這麼說,陳陽倒是長出了一口氣,幸好她沒看到後面上十樓的場景。
“你還好意思笑?要不要臉啊你!”
看到陳陽在門口偷偷慶幸的樣子,本就已經瘋了的詩詩徹底爆發了,隨手把桌子上的水杯就朝陳陽擲了過來。
“詩詩你別鬧...”
“你聽我解釋。”
陳陽還沒說完,又是拖鞋,枕頭,甚至水壺這些東西陸續砸了出來。
看到詩詩發瘋的樣子,陳陽也有些動怒,進去就扳住她的手臂。
“你不要再胡鬧了!”
“啊!!”
發狂的詩詩尖叫一聲,對著陳陽的手腕就咬了下去。
陳陽沒有避讓,想著讓詩詩咬一口,發洩一下,最多留一個牙印的事兒,興許這事情就過去了。
可就在詩詩的牙齒要刺穿陳陽面板,造成感染的一瞬間,詩詩還是清醒了過來。
她眼裡含著無比委屈的淚水,抬起頭來。
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到陳陽臉上。
同時她還甩下一句:
“陳陽,你永遠都不會懂,我這一口沒咬下去,是對你多大的仁慈。”
陳陽當然不懂,不就是咬一口的事兒,難不成你咬了我,我還能變成你不成?
“你走,你給我走!”
詩詩狠狠推了陳陽一把,將他趕出了房間,然後重重關上房門。
房門外面,陳陽只有嘆氣。
誰叫自己一時大意,犯了錯呢?
他在這裡站著也不是辦法,只有朝樓下走去。
在船上,陳陽還是有份工作的,那就是在實驗室裡鎮場子。
因為那些瘋狂的科學家在秦政的指示下,會對龍鳳們做很多慘無人道的實驗,所以還是存在暴動風險,需要陳陽保衛。
同時秦政作為這條船上的特權階級,也需要個保鏢。
他一路向船艙地下走著,沿途遇上了很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