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艙裡,何詩詩拿被子緊緊捂住自己的身子,像一隻受驚的小貓。
“陳陽,對不起...我,我得了病,會傳染的。”
她只有找這麼個藉口出來,企圖搪塞過去。
而陳陽卻是又一把欺身上來,雙目似火的看著扶住她的肩頭。
“沒事兒,我早就變成了喪屍,艾滋病都不怕的。”
“不,不是這個意思...”
眼看著陳陽實在難耐,又要靠近,何詩詩猛地往後一退,滾下了床。
順手拿起桌臺上的一把剪刀,對準了陳陽,臉上的表情無比複雜。
“你不要過來,真的不行。”
如果說開始何詩詩的反抗還讓陳陽覺得是害羞,但是現在她竟然拿了一把剪刀對準自己。
陳陽頓時感覺到心裡一片冰涼。
“詩詩,你是不是,不能接受我這個樣子?”
陳陽突然有些頹然,坐在床邊問道。
詩詩連連點頭,她只知道,自己絕對不能和陳陽親近。
兩人就這樣僵持了良久,陳陽突然起身,徑直朝外面走去。
“你去哪?”
詩詩在後面喊著,但回應她的,只有一聲重重的關門聲。
.....
陳陽無比煩躁的來到甲板上,轉了幾圈,還是覺得氣悶。
然後鬼使神差的,就走到了小歡艙室的門口。
還伸手敲了門。
現在已經是深夜,小歡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,突然聽到敲門。
“誰?”
“是我,陳陽。”
小歡來到門口,將門拉開一半,露了個小腦袋出來。
“幹嘛?”
她頭髮亂亂的,睡眼惺忪,還穿著睡衣,看起來活像是一隻貓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