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!!”
滔天怒意再次從陳陽身上爆發出來,他想起來了,自己去帝都的前一晚,同詩詩做了最後的道別,沒想到她竟然就在那一夜懷上了自己的孩子。
“小朋友,你叫什麼名字。”陳陽身子微微顫抖,上前蹲在地上,問著自己的兒子。
“我叫小雜種。”
“誰給你起的這個破名字?!”
“祖祖給我娶的,她說我是野狗留下的孽種,只配叫這個名字。”小男孩眼睛眨巴眨巴的,同時伸出了小手,“叔叔你有沒有請柬呀,沒有請柬不能進的。”
兒子的話,字字珠心,陳陽的心彷彿被片片撕開。
他上前抱起自己的兒子說:“你就是叔叔的請柬,叔叔帶你進去。”
“不要呀!”小男孩害怕的掙扎了起來,“爹爹說我只能在外面做看門狗,不能進大堂的。”
“誰是你爹?”
“就是他。”小男孩指著結婚照上的老瘸子說,“奶奶叫我喊他爹。”
陳陽的雙眼都變得血紅,心中的怒意似乎要化為實質,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。
但這些他自己並不知道,現在的他只感覺自己虧欠老婆孩子太多了。
他沒有放下兒子,而是對著他說:
“跟我進去,待會兒我叫他跪下管你叫爹!”
......
與此同時,天龍大酒店內部。
八十歲的老太君何桂芝滿面春光的高坐廳堂之上,她身前就是正準備走上婚禮臺的一對新人。
坐在老太君左右的就是她的兩個兒子,長子何永銘,次子何永孝。
要說這何家也算奇怪,老太君這一輩生了兩個兒子,而這兩個兒子偏偏只有老大一家有一個女兒,而次子何永孝的老婆不能生育,領養的何詩詩。
正是因為這層關係,老太君一直不待見何永孝一家,更不怎麼喜歡何詩詩。
“永孝。”老太君轉過頭面帶喜色的說道,“你家女兒終於懂事了,從這個月起,家族給你們家的分紅從5%提高到20%。”
然而何永孝卻並不回答自己母親的話,只是悶悶不樂的在那裡喝酒,同時眼睛如火般的盯著那個老瘸子,也就是自己的新女婿。
這個女婿,比他這個老丈人都大兩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