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習武之人,爭的就是一個名分,少有藏拙的。
但陳陽是真的不知道,他只是眼神一瞟被押住的何永銘幾人,開口道:
“何雨霜,周天奇你們可以帶走問話,何永銘和此事關係不大,把他留下吧。”
何永銘一聽陳陽竟然只救他一人,頓時慌了,大叫道:
“陳陽侄兒,你昨晚不是說要救雨霜嗎?!”
陳陽冷冷看了他一眼:
“我不是菩薩,不可能對不知悔改的人一再寬容,何雨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但林鐵玄卻突然在旁邊馬上打斷道:
“不行,家主有令,必須把所有害死林子安的人帶回去,徹查此事!”
這倒是讓陳陽有些好奇,問道:
“我看你們林家是習武世家,這林子安卻是一名西醫,想必在家族裡地位不高,死了便死了,至於這麼大費周章嗎?”
“閣下有所不知,三少只是對家族傳承有所誤解,認為古武註定沒落,所以才棄武從醫。”
“可他的根骨卻是百年難得一見,在三十歲前習武,都還有機會大成。”
“因為這件事,家主和林子安爭執不下,最終一怒之下讓他出去打拼三年,說他若是覺得自己是掙錢的料,那就掙十個億回來看看,若是掙不到,就乖乖回來學武。”
“眼下三年之期將滿,家主已經安排好了林子安迴歸儀式,並且派人將他從監獄接出來,可未曾想何家諸人如此惡毒,竟是將他逼的生生自殺。”
林鐵玄看陳陽應該是圈內人,便說的詳細了些。
陳陽聽了,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,依舊淡然道:“我姓陳,你們林家何家的恩怨與我無關,不過我已經答應了何永銘要幫他,便不能任由你們把他帶走。”
“而且,你們竟然把我和我妻子也列入了調查名單,這更是讓陳某恕難從命了。”
因為陳陽的拒絕,場中的氣氛,一時僵持了起來。
林鐵玄面色變化一陣,再次很有禮貌的拱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