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做了太多的蠢事,而且現在還不知道悔改,但是她畢竟是我的親生骨肉...你如果對她有什麼不滿的,就朝我身上發洩。”
“女兒犯的錯,我這個當爸的,替她扛了。”
陳陽很不習慣有人在他面前跪著,特別還是一個看起來誠心悔改的人。
下跪這事兒,感覺就跟道德綁架一樣。
“何大伯,你起來,有事情好好說。”陳陽伸手想要拉住他,但何永銘這次固執的跪在地上不動,而且還就雙膝蹭地,來到何詩詩面前。
“詩詩,我的好侄女。”
“以前大伯糊塗,跟著何家人一起對你們惡意中傷,說了太多難聽的話,你原諒大伯好不好,大伯知道錯了!”
“你快跟陳陽說說,叫他想辦法救救雨霜!“
何永銘越說越激動,他跪在地上,漲紅了臉,突然伸出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。
“詩詩,大伯以前嘴太欠了,大伯自己掌嘴!”
“求求你了,發點慈悲,救救我那不懂事的雨霜!”
場中幾人,漸漸的看呆了。
何永銘,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,跪在幾個年輕人面前,像條狗一樣的四處乞憐。
在外人面前,他是何雨霜的父親,何氏集團的大股東,雖說不算頂級富豪,但肯定也是個體面人。
可是就這樣的人,竟然為了女兒,能毫無底線的放下尊嚴,去求陳陽出手。
男兒膝下有黃金,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尊嚴和骨氣。
但何永銘把這些丟的一乾二淨,只為了把他那不爭氣的女兒,從懸崖邊上拉回來。
面對此情此景,陳陽覺得很難辦。
他大可以當一個惡人,轉身就走。
可心底裡的良知還是在告訴他,不管何雨霜如何,何永銘至少是罪不至死的。
就算有罪,這如狗一跪,也能抵消了。
陳陽終於動容,淡淡的開口道:
“何伯,你起來吧。”
“你先說說要我怎麼幫你,我可以考慮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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