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都紛紛附和,配合著錢鑫冷的不能再冷的笑話,讓何詩詩喝酒。
這群人油嘴滑舌的,很快勸著何詩詩連喝了好幾杯白酒。
“你看,臉紅了,暖和了哈哈。”
何詩詩只感覺眼前端著酒杯大笑的人都快重影了,急忙道:
“錢總,對不起,我酒量不行喝不得了。”
然而錢鑫又給她倒了滿滿一杯,裝作皺眉生氣道:
“咱們這才剛剛喝開呢,你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啊。”
“酒桌上你不給我面子,那合作的時候我也沒多的面子給你啊。”
何詩詩是真的喝不下去了,連忙擺手拒絕,而一邊的周天奇也有些看不下去了,開口道:
“錢總,人家詩詩喝不得了,你就不要逼她了。”
“閉嘴!”錢鑫趁著酒勁兒,拿長輩的氣勢壓著周天奇,“你喝的還沒人家詩詩多,有什麼資格開口?”
其實論家裡實力,周天奇不比這些人差,但是他不夠油。
被錢鑫這麼一吼,他馬上就沒了脾氣,唯唯諾諾的,不知道嘴裡嘟噥著什麼,就跟個學生一樣。
一群人也懶得理他,繼續纏著何詩詩喝酒。
何詩詩哪裡招架得住,眼看就要倒進錢鑫的懷裡,這時候突然隔壁牆壁傳來“咚!”的一聲。
然後是一陣悠長又滲人的慘叫聲,那是寸頭哥手腳被打斷髮出的慘嚎。
砸牆一樣的聲音驚了幾人一跳,特別是嚎叫聲打擾了錢鑫的雅興,他朝著對面吼了一句:
“哭你媽的喪呢!大晚上的!”
對面安靜了幾秒,然後有人說了一聲
“三炮你等會兒,我去看看。”
錢鑫這邊的包廂門被推開,陳陽走了進來。
半醉的何詩詩被驚醒,頓時有些慌亂叫到:“你怎麼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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