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彈什麼曲子。”
“春天。”
“......那是什麼?”
白鬼院雅強壓著煩悶的心情:“及川副部長,這樣的套路一點也不好笑。”
“可是我沒有樂譜啊。”
“及川副部長,你在跟我開玩笑嗎?肖邦鋼琴曲中編號74的第二首作品,彈李斯特改編的那版,很簡單的譜子。”
你說那麼多,問題是,我一個字兒也聽不懂啊。
及川默有點慌了:“再簡單的譜子,我也需要跟著樂譜用心的去彈。”
他說的話他自己都找不到邏輯點。
“可以。”白鬼院雅敲了敲桌子:“馬上讓人給你送過來。”
就在黑衣保鏢再次推開門,手上拿著五線譜的時候。
及川默再也忍不住的說話了。
“白鬼院同學,如果我說我真的彈不好,不是因為不想彈,是一些心理和身理上的原因......”
“我的忍耐有限。”
“我可以發誓,我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白鬼院雅皺著眉,以她的表演天賦來看的話,目前的及川默好像並沒有在演戲。
“心理疾病?我可以讓世界著名的心理醫生過來診斷。”
“不用了,是我自身的問題,不是疾病,但是也不方便透露。”
及川默明白,世界上再厲害的醫生來也沒用。
“音樂大賽的時候能不能彈?”
“什麼時候?”
“兩個月。”
“可以。”
白鬼院雅重新笑起來,那是一種溫和到讓人懷疑真假的笑容。
“如果到時候不行的話,說真的,及川副部長,我會很生氣的。”
“是!”
弗蘭克爾在他的頭頂,用貓爪上的肉球一下一下的刨著他的頭髮。
嗡——
及川默的手機,非常及時的震動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