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了點方墨的腦袋,姜秀琴頗有些慍怒的說道,只是最後一句話,卻難以掩飾自己的關切之情。
這時方國棟也是乾咳了兩聲,目光嚴肅的看向方墨說道。
“我雖然沒有讀過大學,但是畢竟是咱們國家的高等學府,是培養你能力的最後時候,你一定要把握好機會。”
方國棟話剛說完,姜秀琴便是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啥意思啊,人家兒子好不容易回家,你要攆他走是不是?”
“我…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見這對老冤家又有一言不合就要開掐的駕駛,一旁的方墨連忙笑著說道。
“爸我知道你的意思,我一定會好好鍛鍊自己的能力,今天回來,其實是因為我想你和媽了。”
方墨這句話一出口,方國棟拿筷子的手,一個哆嗦,啪嘰一聲,筷子應聲掉在了桌子上。
姜秀琴也是滿臉驚疑的看向方墨,那目光似乎是在懷疑,這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親生的。
“行,回來也好,這兩天就好好休息一下,勞逸結合。”
說完,似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,方國棟低頭往自己盤子裡面夾著菜,只是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是,夾得卻是自己平時最不喜歡吃的那一道菜。
說句實話,這麼多年,方墨還是第一次見方國棟這麼失態。
在他的童年生活中,方國棟一直以來扮演的就是一個嚴父的形象,即便是他關心,語氣也讓人聽了很不舒服,再加上他對方墨的過度期望,就像是壓在方墨頭上的一座大山,所以父子倆的關係,有段時間十分緊張。
“爸,今天喝兩杯嗎。”
“你這臭小子,好的不學學喝酒,以後到學校的時候,少喝一點。”
雖然嘴上這麼說,但是姜秀琴還是從廚房中把自家釀製的泡酒,拿了出來。
“少喝一點兒,別把兒子帶壞了。”
姜秀琴有些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。
心情顯得分外開心的方國棟,擺了擺手,語氣輕鬆的說道。
“這小子少喝點可以,我跑車這麼久,好不容易休息幾天,必須安排巴適,這樣,我先喝兩杯,然後咱們倆爺子再喝。”
“瘋了瘋了,看那個佔林子的樣子,哪有老子和兒子拼酒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