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周紅梅,白眼都快翻上天了。
“我還說錯你了,你奶奶到底沒把自己的手弄傷!”
徐洲:“……”我奶奶在後面捆麥子,怎麼弄傷?被麥稈扎的嗎?
“媽媽媽,吃飯吧!大家都累了大半天,肯定餓壞了,咱們趕緊吃飯吧!”林寶秀見不得自家男人被嫌棄,逮了個機會便把周紅梅拉走了。
二姐夫走到徐洲的身旁,搖了搖頭,滿臉嫌棄,“不行啊不行啊不行啊……”
徐洲:“……你下次別請我媳婦兒幫你做衣服!”
“呵呵……我又不是沒有媳婦兒!”二姐夫笑的一點負擔都沒有,他媳婦兒前些天給他買了一塊新表,這意味著,最近幾個月,他媳婦兒都不會在他身上花一分錢。
所以,他還有什麼好怕的!不做就不做,他也沒有錢!
徐洲:“你媳婦兒做的衣服能跟我媳婦兒相比嗎?”
“不能……是不可能的!”原本的不能是不能,還沒說完,就看到徐洲身後自家媳婦兒那熟悉的身影,立馬改口,“你媳婦兒才做幾件衣服,我媳婦兒會做衣服的時候,你媳婦兒說不定還在玩泥巴呢!”
徐豔:“……”
從廚房裡端菜出來的林寶秀:“……”二姐夫,你這樣說真的好嗎?
徐洲顛顛的跑到自己的媳婦兒身旁,雙手接過她手中的碟子,拱火的說道:“媳婦兒,你聽見了吧?下次做好看的衣服或者別的什麼東西,萬萬不要給二姐夫做了!他說你玩泥巴!”
二姐夫緩緩地轉過身去,就看見他媳婦兒的弟妹,這會兒正一言難盡的看著他。
二姐夫:“……”
就在二姐夫一臉懵的時候,站在林寶秀旁邊的徐洲對他眨了眨眼睛。
不行啊不行啊不行啊……
二姐夫:“……”
“媳婦兒,咱走,咱不跟他一般見識!”徐洲幸災樂禍之後,推著媳婦兒進堂屋,剛剛還鬱悶的人,這會兒簡直神清氣爽!
“豔豔,你弟他設計陷害我!”二姐夫巴巴的走到徐豔的身旁,滿心委屈的說道。
徐豔瞥了他一眼,只說了一個字兒:該!
誰讓你去撩撥來著?
他們這幾個人鬧得歡,陶勇卻沒多少話,這天,倒叫徐豔和二姐夫都重新認識了他一回,話不多,幹活快。跟以往他們見著的時候一點也不一樣。
因而,二姐夫在扛過那陣傷之後,跟徐建國說話的時候,就把陶勇也給帶上了,都是連襟,他也不能跟大姐夫搞小團體排斥人不是?
“爸爸爸……把你藏的酒拿來給咱們解解饞唄!”二姐夫一手搭在陶勇的肩膀,一邊對著徐建國說道。
二姐夫的話剛說完,徐豔的眼刀就射了過來。
二姐夫連忙豎起一根手指頭,“一杯,就一杯!我也不是自己想喝,我主要是為了給三妹夫要的,他喜歡喝!是吧,三妹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