珵兒亦沒有心虛,仍然那般站著。
“那日臣妾是怕皇上乾坤殿裡有人,怕賢兒擾了後宮妹妹們承寵,擾了皇上的興趣,若皇上怪罪,臣妾受罰。”
顧懷城哂笑,“那罰什麼好呢,不如就罰皇后,今日侍寢?”
“臣妾不侍寢。”很肯定的回答,連虛與委蛇都懶得應付。
“不侍寢?”顧懷城哼了一聲,“到三個月了吧,為何不侍寢?”
“年老色衰,身子也不如其他妹妹的嬌弱,怕擾了皇上雅興,臣妾已通曉敬事房,臣妾身子弱,已沒了生育的能力,皇上再寵幸臣妾也是無用,故此,皇上倒不如多寵幸其他妹妹。”
顧懷城摸了摸賢兒的頭頂,“方才說有事要跟爹爹說,是嗎?”
賢兒點了點頭。
顧懷城又道:“那賢兒先回玉蘭殿,晚些爹爹回去找賢兒,你看你孃親啊,太不乖了,爹爹得教育一下孃親。”
“好,那爹爹,可不許打孃親。”
此時的小賢兒,心虛的厲害。
繞過孃親,想跑。
途徑珵兒身邊時,珵兒囑咐,“賢兒,回玉蘭殿之後不許亂跑,路上別耽誤太長時間。”
“賢兒,賢兒知道了。”小賢兒心虛的語氣都低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