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裡的娘娘多麼被寵的多麼趾高氣昂啊,如今這委委屈屈每日以淚洗面的樣子,能不讓人心疼嗎!
沐浴後躺下,珵兒想起了什麼,問了水月一句,“小嬋的婚期定下了嗎,定下了的話,最近就別讓她進宮了,在家好好準備準備吧,你去玉蘭殿和鳳梧宮的庫房看看,有什麼稀罕的東西,咱們拿去給小嬋當賀禮。”
“在三月初七,咱們剛從殷國回來那段時間皇上賞的東西多,也不乏稀罕物,奴婢記得,有尊求子觀音來著。”
“水月,這幾日,儘量看著賢兒,別讓她往皇上那邊跑。”
怕賢兒撞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,長針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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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後一個月,珵兒都沒見到過顧懷城的影子。
心照不宣的,玉蘭殿的人誰也不提皇上,勤政殿的人誰也不提皇后。
入夜之後,珵兒睡得早,便感覺到有人在她的身上胡亂動作。
她被迫趴著,是腰被掐的疼,疼醒了。
想來滿宮裡敢這樣對她的也就只有顧懷城了。
帶著濃濃的酒味。
珵兒被迫接受他的侵略,準確的來說,是侵略前的暴風雨。
可她的身子還沒有恢復好。
距離三個月,還有半月。
珵兒已經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蓄勢待發,和準備大肆侵略的**。
珵兒慌了,被迫的開始求饒,“皇上,臣妾身子未恢復好,暫時還不能侍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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