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忍著身體上的悸動,怕被他看出端倪。
珵兒的眼皮有些紅腫,睫毛也在微微的發抖。
明顯的感覺到,顧懷城在扯她的衣服,還有要順著脖子往下吻的趨勢。
再這樣下去……
可是小嬋說了,不到三個月,不能行房。
珵兒忍不住,嗯哼了一聲,屋內很靜,顧懷城自然是聽見了。
動作也一下止住了。
“珵兒,醒了沒有?”他嗓音帶著三分沙啞的問。
珵兒沒睜眼,挑了挑被子,蓋住自己的臉,遮住眼角溢位來的淚。
“永晟退燒了沒有?”她張口第一句,便是詢問孩子的情況。
而顧懷城如今,卻是最不願意聽她說孩子的事,在她心裡,孩子永遠比他重要的多的多。
“已經退燒了,你歇著吧,朕那邊還堆了一堆摺子,今晚還要上晚朝。”
他轉頭,珵兒睜開了眼,抬了抬胳膊,想抓他的手,卻又放下了。
心裡沒有她的人,是留不住的。
所以顧懷城方才吻她,只是憋了幾個月,難受了是嗎?
夜晚的春風料峭,珵兒起身,先看了退燒的孩子。
還睡著,燒也退了,只是明顯的有些虛弱。
珵兒吩咐水月,“皇上晚朝該下了,廚房裡有小點心沒,我去給皇上送去。”
“那娘娘等等,本來是給大公主準備的,奴婢這就去拿。”
珵兒外面披了一件毛茸茸的斗篷,裡面卻是穿的單薄。